要是你的同事,拿着比你高几倍的工资,干的活儿却还没你多,你心里堵不堵得慌?这种糟心事儿,咱们在办公室里碰见都得背后骂两句,可要是这事儿发生在亿万资本涌动的NBA赛场,那就不只是糟心了,简直就是一场公开上演的荒诞喜剧。今天咱们要聊的,就是这么一支球队,费城76人。他们手握联盟第八高的工资总额,比快船、凯尔特人这些正儿八经的强队花的钱都多,结果呢?活成了全联盟最大的笑话,让球迷们气得直跺脚,恨不得冲进管理层办公室问一句:“这钱都是大风刮来的吗?”

咱们先来看看这钱都花哪儿去了,两位当家的“大佬”,简直就是两份行走的“亿元病假条”。球队的头牌,人称“大帝”的恩比德,新赛季的工资高达5522万美元。这个数字可能有点抽象,换算一下,大概能让一个普通白领从石器时代开始上班,一直领薪水领到今天。球队把宝全押他身上了,可他怎么回报的?上个赛季,他的左膝盖和两个脚踝就像商量好了似的,轮流罢工,拢共就打了19场比赛,出勤率比咱们周末加班的频率都低。身体不给力也就算了,毕竟伤病这事儿谁也说不准,可他的心气儿也没了。休赛期对着记者,他老人家公开表态“感觉离退役的日子不远了”,那股子消极劲儿,隔着屏幕都能把人给传染了。这操作,就好比你刚掏空六个钱包买了套学区房,开发商告诉你学校明年可能要搬迁,那种被当头一盆冷水浇下来的感觉,费城的球迷们算是体验得明明白白。更要命的是,他那份4年2.48亿美元的巨额合同,像个金手铐一样把球队锁得死死的,放眼全联盟,谁也不敢来接这个“烫手山芋”。

另一位“大佬”,保罗·乔治,更是把“高薪低能”这四个字演绎到了极致。他今年揣进口袋的薪水是5167万美元,一分都不少。当初76人管理层为了得到他,那真是下了血本,指望他能和恩比德组成“王炸”,在东部杀出一条血路。结果呢?乔治来了之后,身体就跟玻璃做的一样,一碰就碎。从腹股沟拉伤到关节韧带损伤,再到手指骨折和手肘挫伤,你几乎可以在他身上找到一本《人体运动损伤百科全书》。上赛季打了41场,数据跟巅峰期比起来,简直是“高台跳水”,曾经赖以成名的防守效率更是跌出了联盟前一百名。现在,他做完手术后恢复得不怎么样,什么时候能回来打球,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。可人家一点不闲着,在直播间里跟粉丝们那是谈笑风生,玩得不亦乐乎,热情比在球场上高涨多了。这笔签约,对76人来说,真是哑巴吃黄连——有苦说不出。当初以为是请来了一尊大神,没想到是请回了一尊需要天天供着的“瓷菩萨”。这俩人加起来,一年卷走一个多亿美金,上赛季合计打了60场比赛,这钱花得,比买了张彩票没中奖还让人心疼。

俗话说,上梁不正下梁歪。当两个领头的都成了这副模样,整个团队的士气和运气也就可想而知了。那股子倒霉劲儿,就像会传染的病毒,迅速在更衣室里蔓延开来。比核心球员躺平更让人绝望的,是整个队伍的多米诺骨牌式倒塌。上赛季打得挺好的角色球员麦凯恩,本是板凳席上的一把尖刀,结果先是膝盖半月板撕裂,直接赛季报销;好不容易熬到新赛季训练营,以为能满血复活,结果右手拇指韧带又撕了,还得再歇一个月。球队用探花签选来的宝贝疙瘩埃奇库姆,被寄予了无限厚望,结果刚去海外打了两场季前赛,就把臀部给伤了,NBA生涯还没正式开始,就先进了伤病名单。就连休赛期刚签来的替补得分手沃特福德,也没能逃过这股“歪风”,腿筋拉伤,归期未定。现在的76人更衣室,与其说是运动员的休息室,不如说更像个野战医院的理疗中心。根据体育科学的一项研究表明,当一支球队的核心球员长期缺阵时,角色球员的受伤风险会平均上升15%到20%,因为他们被迫承担了远超自己身体负荷的出场时间和战术压力。这下可好,球队连一套完整的12人激活名单都快凑不齐了。在季前赛对阵魔术的比赛里,76人的替补席上,甚至坐着好几位拿着临时合同、随时可能被卷铺盖走人的“训练营球员”。这场景,哪有半分豪门球队的气派?活脱脱一个临时拼凑起来的草台班子。

内部乱成了一锅粥,反映在球场上,自然就是一场接一场的“公开处刑”。76人的季前赛之旅,简直就是一部灾难片。他们大老远跑到阿布扎比,和尼克斯打比赛,几乎派上了能动弹的所有主力,新秀的出场时间更是顶满了,摆明了是想真刀真枪地练一练。可对手尼克斯呢?主力球员象征性地上去溜达了十几分钟就打卡下班了,剩下时间全靠替补球员在场上磨合战术。结果,就是这么一支“放水”的尼克斯,轻轻松松两场比赛把76人揍得鼻青脸肿,加起来赢了24分。如果说输给阵容深度本来就强的尼克斯还能找点借口,那回到费城主场被魔术队按在地上摩擦,就真是连最后一块遮羞布都被扯下来了。98-128,整整30分的惨败!最让人感到耻辱的是第四节,当双方都换上边缘球员比拼板凳深度时,76人全队单节只拿到了可怜的8分,更离谱的是,比赛的最后6分钟里,他们一分未得!进攻端不是失误就是“哐哐”打铁,防守端更是像纸糊的一样,被魔术的球员们随意突破,轻松得分。三场比赛下来,净负54分。76人用最认真的态度,换来了最难看的结局,也让所有人都看清了他们的底色——没有了那两位高薪“大佬”,他们连联盟中下游球队的替补都打不过。

在这一片狼藉和废墟之中,难道就没有一点光亮了吗?有,他的名字叫马克西。这个年轻人,是这支混乱不堪的球队里,唯一让人感到心疼和尊敬的存在。他就像一个勤勤恳恳的老黄牛,永远在拼命,永远在奔跑,永远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。在过去那些动荡的日子里,就是他一次又一次地把球队扛在自己稚嫩的肩膀上,拼到腿筋拉伤、手指肌腱受伤,甚至还想带着伤继续打,最后硬生生被球队给劝了下来。他的处境,就像一个班级里最努力、最想考第一名的好学生,却偏偏摊上了两个天天逃课、还霸占着最好座位的“学渣”同桌,自己再怎么努力,也带不动整个班级的平均分。如今,历史似乎又要重演。如果新赛季那两位“大佬”继续心安理得地“养伤”,那么所有的防守压力、所有的进攻重担,又将无情地压在马克西一个人身上。他的天赋,他的健康,他宝贵的职业生涯,正在被这个烂摊子无情地消耗和“绑架”。每当看到他在场上不知疲倦地飞奔,你心里都会涌起一种深深的无力感,他本该在一支健康的球队里绽放光芒,而不是在泥潭里过早地透支自己。

在管理学上,有一个词叫“沉没成本”,意思是人们因为心疼过去已经投入的成本,而不敢放弃一个明显已经失败的项目,结果导致了更大的损失。现在的76人,就是被恩比德和乔治这两笔巨大的“沉没成本”给套牢了。他们还在幻想着“万一呢”,万一他们俩突然就健康了,突然就找回状态了呢?别再做梦了。看看别的球队,雄鹿能果断处理利拉德的合同,马刺能为了未来彻底摆烂,真正的强者,都懂得壮士断腕的道理。

继续抱着“伪豪门”的虚名在泥潭里挣扎,才是对球迷、对那些努力拼搏的年轻球员最大的不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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